第(3/3)页 “怎么不严谨?” “就好像大家都十根手指,然后一边出一个巴掌,也就是五根手指,一边每次就出一根手指,不管它怎么车轮战,左手右手轮流上,一根手指还是打不过五根手指。” “哈哈,有道理!” 戴羽妮不知道为啥,现在她听着大木头讲这些很直男的科普,都能笑得前俯后仰。 反正,她跟大木头在一块,就算是两个人在家里呆着,也从来都不会觉得枯燥乏味。 这不,饭吃完了,杨谦还从房间里拿来了吉他。 “刚才咱们聊红鲷鱼的这个话题,让我来了灵感,忽然想唱一首歌!” 杨谦抱着吉他,坐在桌子对面,跟媳妇笑道。 “这个封建、贪心、控制欲强,还会变态的红鲷鱼还能给你写歌的灵感?” 戴羽妮开玩笑地问道。 “呃,好像你这么说,也很有道理!” 杨谦想了想,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。 封建,指的是红鲷鱼一夫多妻制。 贪心,指的是红鲷鱼一条雄鱼“霸占”着二十多条雌鱼。 控制欲强,指的是红鲷鱼强力地压制着其他的雌鱼,不让她们变成雄鱼。 当然,“变态”这个词就有着其他的含义了,不是文学意义上的“变态”,它指的是生物发育过程中的形态、构造上的剧烈变化。 雌雄之间的切换算不算“变态”,杨谦不是学生物的还真无法判断,但现在也不是这么严谨地讨论这些“术语”的时候。 “好啦,好啦!不说那鱼,鱼都被我们吃完了!你唱吧,我要听歌!宝宝也要听歌!” 戴羽妮将她的躺椅靠背放低一点,舒舒服服地躺着,然后摸着肚子——虽然现在肚子还不大,但她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芒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