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他为什么是个传奇呢?” “听江湖中人说,李凤梧那厮自幼在蜀山长大,曾经根本就不懂武功,他那师傅也从来就没教过他武功。” “他就在蜀山玩耍!” “他们说这位传奇小师叔在蜀山玩了十几年,与蜀山上的动物都玩出了感情来!” “他们还说蜀山剑宗那位大师兄叫……叫啥来着?” 李凤梧脱口而出:“夏长歌!” 铁衣一拍大腿:“对对对,就是夏长歌!” “这夏长歌骑着一只鹤,他们说那只鹤就是李凤梧给骗到手的……” 李凤梧目瞪口呆。 铁衣咧嘴一笑,说道:“这位公子,他们真是这么说的。” “他们说李凤梧懂鸟语,能与鸟沟通,那只鹤便认了他为主人,却不料夏长歌一见心喜,便从李凤梧的手里将那只鹤给要了去。” “天可怜见的,那只鹤若是跟着李凤梧肯定逍遥快乐,可它却被迫跟了夏长歌,这就成了夏长歌的坐骑!” “天下独一无二的飞行坐骑!” 铁衣摆了摆手:“扯远了,咱们再说回李凤梧。” “这厮练武与众不同,偶有一天他说他玩累了,想练武了。” “人家这念头一升就破境!” “哪里有什么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折磨?” “他这一破境,听说就那么一坐,闭目养了个神,眼睛一睁开就到了一境上阶!” 铁衣双手一摊耸了耸肩: “我不懂武功,但从那些江湖中人说起这事的眼神里看来,显然是到了一个极高的境界,是了不得的成就!” “后来我才知道一境上阶在那偌大的江湖中已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了!” “说起李凤梧的那些江湖中人,他们所有人眼里流露出的神色都是……羡慕与绝望!” “羡慕,自然就是羡慕李凤梧那天赐的武道天赋。” “为何又会有绝望之色呢?” “因为他们穷其一生、哪怕十二个时辰不吃不喝都在练武也无法超越李凤梧打的那个盹!” “你们说这气人不气人?” “这就是人比人气死人!” “这就像陈爵爷的诗词文章一样,平江书院的学子,哪怕是最有名的苏亦非苏公子,他在说起陈爵爷的时候也只能苦笑摇头!” “这并非因为陈爵爷而今的身份,而是他说放眼天下,即便是当今那些大儒们,大抵在诗词文章上都难以与陈爵爷匹敌,” 铁衣深吸了一口气,摇头一笑:“这便是天赋!” “是老天爷赏饭吃!” “读书如此,写文章如此,做菜也如此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