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薄禹因为宋锐立的掺和,可继承的产生明显缩水,宁黛就不信,薄禹不会记这笔账。 何况还有原剧情里宋锐立的那个结局。 宁黛暗暗算着,起码还得有几年才能尘埃落定吧? 爱国憋了憋,憋出句:“人生就是要留有遗憾才叫美!” 宁黛都听乐了,笑骂道:“放屁。” 爱国也学着转移话题:“我离开的这几个月,那个韩响回来了吗?” 宁黛说:“没有啊。” 说什么回去一阵子,结果几个月了都没露面,宁黛想了想,下定论说:“大概是神经病发作,被关进精神病院了吧!” 也唯有这个解释最合理了。 爱国“哦”了声,心里悄然松口气。 然后又撺掇着问宁黛:“带鱼姐,真不打算走吗?你看你这个世界都浪不起来,天天就光顾着养便宜儿子,你有啥好留恋的啊。” 宁黛忿忿:“什么叫浪不起来,是我最近在从良,不想浪好吗?” “从良?” 宁黛叹道气:“那上个世界不好歹也算结了个半婚嘛。我不得给人家守场寡,也算全了那场冲昏头脑的半婚嘛。” 而且估计,她的人生中也就只有这么一次冲昏头脑了。 她可不得好好祭奠一下。 爱国听着都觉得不敢置信。 这么有良心的话,竟然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。 没毛病吧? “带鱼姐,你认真的吗?那你这守寡,准备守多久啊?” 这问题可算是问到重点上了,宁黛仔细想了想,一手无意识的掐算着。 “我跟凤勘好了有千年吧?十年同船,百年同枕,千年半婚。嗯,我原本打算替他守个百年。” “那现在呢?” “现在……,随缘吧。” 爱国:“……”那你的寡可挺不靠谱的。 电话那边,宋锐立还在聊着电话,宁黛有一句没一句的应和着,一边顺着到站的人流往外走。 爱国想了会儿,又想到了撺掇的词。 “带鱼姐,你现在的拥有红包工资,距离购买回去的机票已达成三分之二的金额了。你不是一直都在盘算着赚满钱后回你自己的世界去吗?我以为你应该是归心似箭的,但好像你也不是很着急的样子嘛。” 宁黛的脚步稍稍一顿。 爱国这话好像有点用。 宁黛后知后觉的喃喃了声:“哦,三分之二啦。” 爱国说:“是啊。要不是你之前浪坏了几个世界,你这会儿都能凑够四分之三啦。” 宁黛:怪我喽。 不过爱国这话,还真又产生了一点作用。 宁黛忽然就生出了一些唏嘘感。 “有钱后的那种烦恼,之前没钱的时候体会不到呢。” 地铁站出口连接着一座坡度陡直的扶梯,宁黛抬头看着扶梯上方,突然觉得上头那一片浸没在夜色里的出口是回家的路,此刻正冲着她招手,让她不要再迟疑,赶紧踏上去。 宁黛抿了抿唇,耳边的电话里,宋锐立则在唤她。 也就在这一瞬间,她做出了选择。 该有了结了。 她冲着电话道了句:“宋锐立,我到家了,挂了啊。”然后不等他说再见,便率先挂断了电话,踏上了扶梯。 扶梯到顶端的时候,她对爱国说:“我把手头的事处理完,我们就走。” 爱国按捺住激动,不敢泄露出情绪,假装好奇的问了句:“多久啊?” “总得让我走的有点仪式感吧!那我不得安排一下?” “好的好的。” 仪式感,可以。 爱国其实很想告诉她说,她想要什么样的仪式感,他都可以安排的。 但未免暴露的太多,他不敢再多催。 爱国只默默的祈祷,希望那个韩响不要出现,哪怕出现了,也不要叫带鱼姐知道他是谁。 当然,最最最希望的是,希望这个异常只在这个世界出现。 …… 宁黛心里已经有了选择,接下来做起安排来便非常的效率。 她也确保着方方面面都能按照她的计划,不会有差错,至少不能是大差错。 最近,宋锐立给她打电话打的勤快,也不局限在晚上时间段,白天没课的时候,他也喜欢给她打电话,好像拿她当陪聊了一样。 宁黛心怀着将要离开的心态,也就不嫌他烦了,任他的电话继续。 而他话里话外的暗示也越来越明显,宁黛甚至都听出了他想要在圣诞节真正与她捅破窗户纸的安排。 哦,他俩的窗户纸好像早就没了,这么说也不太合适。 反正她一定会在圣诞前离开。 确定离开的那天,宁黛特地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。 可没想到,刚打开门,就见韩响就站在门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