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哎,阿水,刚才谁说得信誓旦旦的谁追谁孙子?你们听见了么?”阿瑞见缝插针。 阿水笑了笑,“听见了。” “你们呢?”阿瑞又问。 “听见了。” “我也听见了。” “哈哈哈哈哈。” 阿天脸黑沉黑沉的,阿瑞又继续开玩笑:“阿天就是欠收拾,这是病,得治。” “就是。” “看看我们景淮多厉害,一出手,就把这多年的老毛病给治了,想必已经根治了吧?以后不会再复发了吧?” “哈哈哈哈哈,不能,景淮多厉害?阿天这种欠收拾的人,我看阿,也只有景淮能收住了。” 沈夜跑开后,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,在这个地方,他好像没有家可言。 于是,随便找了个角落蹲着,不知道是风太大冷的还是怎么的,眼泪竟然不受控制的滚了下来。 路过的老兽人说:“你别哭啊,这一个雄性看不上,还有别的不是?” 老兽人刚从迎亲会出来,看到有人蹲在角落里哭,还以为是被拒绝的雌性兽人,于是好言相劝。 “就是。”沈夜迎合回道。 “你住哪儿啊?”老兽人又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