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现在可好了。 她的儿子不仅不贴心。 甚至还在大多数时候,跟他爸爸站在同一战线上,来联合坑她。 越想越气。 宋时年横了阎郁一眼,“你再说我真的就要生气了啊。” 阎郁笑了笑,此时正好电梯来了,他拉着人上了电梯,善意地另起话题:“对了,年年,我们这两天哪天有空,去把结婚证领了啊?” “啊?”宋时年彻底震惊了。 她呆呆地看着表情平静、像只是问了他晚上吃什么一样的男人,结结巴巴地问道:“这,这么突然?” 阎郁侧头看了他一眼,然后敛眸沉默了片刻。 这个沉默,更是让宋时年的心高高提起。 她突然之间又不自在起来,伴随着心虚、内疚、慌乱、想逃避,手足无措。 她隐约能明白,自己在想什么,且为什么这么想。 但是她不想面对这个问题。 于是宋时年只是紧张地攥着衣角,屏住呼吸,想要听阎郁的回答。 而阎郁也不为难折磨他,只是沉默了片刻,就事实就是地说道:“你还想让凡凡的户口,一直上在爸妈的户口上吗?” 虽然事出有因。 但是令人尴尬窒息的是,四年前,在宋安凡出生后,宋爸爸宋妈妈一是担心以后宋时年万一醒不过来对宋安凡会有影响,而是当初的宋时年是植物人,根本没有办法签字办理手续,第三,当然也是出于宋爸爸宋妈妈的死心—— 他们期待奇迹发生,等着宋时年醒过来。但是万一宋时年醒过来,一下子就成了未婚妈妈,这对时年的未婚有很大的影响,宋爸爸宋妈妈甚至担心她以后嫁不出去。 于是各种权衡利弊和考量之下,宋爸爸宋妈妈把宋安凡的户口的登记在了她们俩名下。 也就是说,宋安凡此时在法律上,是宋爸爸宋妈妈的儿子、宋时年的弟弟。 虽然这很不像话,但说实话,这种情况在国内,也不算少见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