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反而是时母听了时年的话,她看了看时年脸上幸福平静的脸色,在抬头看了眼站在一旁一言不发、却沉稳可靠的阎郁一眼,想着想着,眼泪又上来了。 时母哭着对时年说:“要是当初没有阎先生,你可怎么办?!呜呜呜……” 宋时年愣了下。 然后心里久违地感受到了时母对自己的爱护和怜惜。 所有人听到自己的话,应该都会祝福自己吧。 可是只有时母,却在当心当初自己的处境。 虽然她不是真的时年,虽然时年和时母也没有血缘关系,但是时母对‘自己’的疼爱,是发自肺腑的。 跟血缘无关。 宋时年眼睛也微微湿润了。 宋时年忙笑着对时母说道:“不会的,我被你教的这么乖,没有他我也会好好的。” 一旁的阎郁表情皱了皱,明显对时年的话表示不满。 而时眼睛有了点笑意,只是随即又被悲伤取代。 时年越这么说,越证明当初不知所措、想要逃避真相的自己可耻。 时母羞愧难安地劝时年:“你可以不去见晓诺的。” 宋时年摇了摇头,“没关系的,有阎郁在。” 虽然她也不想见唐晓诺,但是既然阎郁在,那肯定就不会有事的。 既然这样,为了时母,去见一见唐晓诺又有何妨。 更何况,她倒是想听一下,唐晓诺非见自己不可的理由是什么? 几人一起往住院部去。 也就过了十分钟这样,就来到了唐晓诺的病房。 房间的门是开着的。 宋时年踏入病房,首当其冲的就是唐晓诺背对着他们,站在窗边看着外面蓝天的背影。 挺瘦的。 时母见了,眼底复杂的感情一闪而过。 而时父急忙走过去,欲要搀着唐晓诺回床上躺着,边心疼地道:“晓诺,你大病初愈,不能吹风的,赶快回床上躺着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