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阎郁倏地住了嘴。 然后脸色骤变,一脸青黑地看着时年,难以置信地问道:“你是说,他像我一样,也能……” 宋时年看着阎郁非常阴沉不善的脸色,极其有求生欲地连忙摇头:“我只是猜的。” 阎郁一扭头,重重哼了一声,没说话。 连时年这么迟钝的脑子,都能联想到楼少的特殊性。 看来,他对时年来说是真的也很特别。 只是这个也字,刺激的阎郁满心烦躁。 他以为,哪怕这个世界是虚构的,但是他和时年对于彼此,是特殊存在的。 然而现在却有另一个对时年虎视眈眈、不怀好意地男人出现,似乎对时年也很特殊,这就很倒胃口了。 阎郁扭过脸严肃地看着时年:“以后你不许见他。” 宋时年此时正心虚,听到阎郁的话连忙点头。 小鸡啄米一样,分外乖巧。 看的阎郁心底的烦躁稍稍退散。 他舒展了眉眼,又道:“也不许见时闻舟。” 宋时年唏嘘了下,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。 然而她的敷衍立刻引来阎郁的怒目而视,“什么?” “听到啦。” 宋时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,“你真是太小心眼了,防我跟防贼一样。真是区别对待。” 阎郁拧眉瞪着时年:“怎么区别了?” “我跟楼少是偶遇的,不像赖在你家的顾明希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?我今天都把结婚证晒出去了,她再不搬走是不是说不过去了?” 说完还拿一双怀疑地黑眼珠子瞧着旁边的男人。 上下打量,眼神十分值得玩味。 阎郁倏地扭过脸,哼了句:“无聊。” “啧啧啧。”宋时年又上头了。 看看看,这就是男人,真是严于律人宽以待己。 阎郁没有搭理时年,假装没有听到她挖苦的冷笑声。 在时年看不见的地方,他漆黑的眸子暗了暗。 如果…… 时年的白细胞真的一再减少,那顾家就不能得罪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