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宋时年再次沉沉地叹了口气。 之前她看这个小姑姑,是鄙视唾弃的,毕竟是她的自私丧德,破坏了一个美满的家庭。 只是现在,她想骂却骂不出来。 这个女人,或许是自作自受吧,也说不定是迟来的报应。 同情她,可怜她,鄙视她? 似乎都不是。 只有那种深深的无力和悲凉的可笑吧。 她被人贩子卖了,过的生不如死,是很可怜;可是她又曾深深伤害破坏了一个家庭,间接导致了阎母得了抑郁症自杀。 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,或许更合适。 阎郁这一次沉默了很久,突然又轻笑了下。 宋时年立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 她惊恐地看着阎郁,心里毛毛的,再看看四周冰冷肃静的墓地,心里更凉了。 她问:“你笑什么?” “笑我父亲啊。”阎郁悠悠地又笑了下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