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宋时年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。 她心虚地看着阎郁,伸手双手急忙摇了摇,一脸复杂地摇头:“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没想……” 男人眼底带着吞噬的暗光,嘴角微微勾了勾,大步朝她走过来,语气很是不容拒绝:“现在可以想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 “没有可是……” “我唔……”想说的话就被男人给打断了。 很罕见的难得早起的时年,就像早起的虫儿,被早起的鸟儿吃了。 于是一个小时候。 她又变成了一只咸鱼,懒散地瘫在床上,大口的喘气。 而一转头。 男人餍足地立在镜子前,慢条斯理地系纽扣。 这一幕十分的眼熟。 宋时年看的暗暗气恼,但是实在害怕自己再说出什么导致她再次被迫晚睡,只得忍痛挪开视线。 为了老命,不招惹为上。 阎郁系好纽扣,穿上纯黑的手工西装,这才惬意地走到窗前,看着瘫在床上虚脱的小可怜,很是关心:“饿不饿?” 宋时年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,听到声音懒懒地道:“饿。” “那起来吃饭?” 宋时年微微摇了摇头,“起不来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