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三章 打个算盘-《山海洗剑录》
第(2/3)页
张木流微微一笑,都会变着法儿骂人了只?只不过要分跟谁是不是。
“要说炼丹,你还不如我呢!”
沉默一小会儿,张木流笑着说:“淼淼你们就不用担心了,那白鹿洞,想来不会差的,到时给你们莫氏培养出来个女夫子,你们就偷着乐去吧。”
可莫鸣并无张木流这般神色轻松,“且不说女夫子会不会惹来天下人非议,我猜想,若是甲子内老祖跟家主还没法儿回族,族中就会有人强行将她带回去。”
青衫青年嗤笑一声,淡然道:“还真不是我瞧不起你们莫家,给你透个底吧。匡庐葬着那个陶老头儿,你不会不知道吧?淼淼算是他的亲传弟子了。我这边儿也有个可当半个渡劫用的人护着小丫头。而且,只要那位洞主不放人,你们就只能干瞪眼。”
还有一样没说,在娘亲的眼皮子底下,谁能把莫淼淼怎么样?
况且天下读书人,哪个不是执拗的要死,人家温文尔雅,世人就真当读书人脾气好?事分可为跟不可为罢了。
后方院子里,池黄再不敢去偷听,那位瞧着年轻的张公子,是个绝世高人没跑了,甭管愿不愿意收自己做徒弟,光是能见着这种人,他池黄已经高兴的不得了了。
这个宅子一共三处院子,张木流与方葱一向在前院,后院儿是一副观园模样,有假山小池与一处水榭。那些个唠唠叨叨的鱼儿早给方葱倒进这池子,说是养肥了油炸,所以一群鱼儿吃的越来越少。
一道白衣分身从后院儿走出,池黄如同见了鬼一般,傻眼问道:“公子是怎么去后院儿的?我的没发现,果然是高人。”
张木流微微一笑,说今个儿在外面碰到个小混混,问大黄狗是不是在这儿看院子。
背刀汉子立马垂下脸,不知心中作何想。
张木流便再次开口,笑着说:“我的确有些微末功夫,放在这方圆千里,应该是天下无敌手了。只不过,不知道事情来由,如何帮人?”
池黄苦笑一声,低语道:“自己做的孽,得还给人家才是,我其实压根儿就没想赢。若是真的打,我不一定会输。”
张木流已经摘下酒葫芦,看样子是准备听故事了。
背刀汉子无奈一笑,轻声道:“我跟妹妹打小儿就拜了师,因为妹妹不喜欢练武,所以没有功夫在身,十多岁时爹娘就没了,算是师傅把我们照料长大的吧。你遇到的那个人,是我师傅的儿子。”
池黄叹了一口气,想要伸手去拿张木流的酒葫芦,却给张木流单独拎出来一壶酒水,中年汉子拿起就往下灌。
“以前年少轻狂,惹了不少事儿,都有师傅给我擦屁股。两年前也不知是哪个仇家寻去,把我们牵风派满门灭尽,只有我们兄妹跟钱云躲过一劫,两年来我寻便天下还是没找到仇人,但我知道,一定是我害的,钱云与我约定生死斗,不过是想为父母报仇罢了。”
张木流点了点头,这么说倒也过得去,只不过看那钱云面相,跟池黄说的有些不像啊。
“那死就死了,真正的仇人不找了?”
池黄苦笑道:“两年都没找到,找不到得。一场大火烧的干干净净,半点儿线索都没留。”
白衣张木流点了点头,“心中有愧,去挨一顿打也是好的,我保你一命,到时候好好找寻凶手去吧。”
说完便离开,径直往前院儿去。
石桌那边,一道白虹掠来与张木流重合,这坐的还是青衫剑客。
此刻那莫鸣唉声叹气不停,这趟可真是亏大了啊!
他心说,一年多而已,这张木流怎么变化这么大?变成个心黑且坑人的货了。
这天夜里,张木流青衫背剑,莫鸣一身宽大白衣,两袖飘飘,两人一同进入城主府,去见见那武林盟主。
这渠城算是方圆千里的第一大城,城主府自然不会小,与世俗间的小国皇宫都有的一拼。
两人藏身不惑之下,先去了这座城主府的议事堂,一步跨入,两人皆是想骂人。
只见这所谓议事堂内,一张金黄龙椅高高在上,分明就是一处朝堂嘛!
难不成这盟主准备开国?
正想离去,有个中年汉子忽然走来,一身黑色衣袍,前后皆以金线绣着金龙。这位武林盟主径直走去龙椅,缓缓坐下后深吸一口气,脸上笑意不断。
张木流笑道:“莫兄弟,咱俩今个儿是来着了啊!”
有个目盲道人凭空出现,看着高座那中年汉子,毫不掩饰嗤笑面容。
“司马盟主真是好算计啊!老道士我自愧不如。”目盲道人冷笑道。
那位司马灼盟主微微低头,看着目盲道人,笑意不断,“刘道长何出此言呐?你们夺你们的宝贝,我司马灼开我的国,两者并无什么牵扯吧?”
不惑小天地中的两个年轻人对视一眼,莫鸣轻笑道:“原本想着看看这人是狼还是狗,没想到不光看到了狼,还见着了狈,着实没白来。”
张木流哈哈一笑,“是吧?都跟你说了,跟我来,绝对好玩儿。”
那目盲刘道人只是个元婴境界,自然没本事发现张木流与莫鸣,而司马灼只是个凡俗武师而已。
姓刘的道人啧啧称奇,讥讽道:“我活了好几百年了,还真是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只不过啊,你想要空手套白狼,你有那个本事吗?”
司马灼笑道:“我的确没本事。”
只见这位盟主大人转头看向一处空地,一个黑袍人凭空出现,挥手便是一道黑烟,把那目盲道人掀翻在地。
黑袍人声音嘶哑,语气颇为平淡:“那你看我有没有本事?”
张木流没忍住又灌了一口酒,转头问道:“你长得好看,你说说这咋回事?”
莫鸣一忍再忍,终于忍不住了,“我说姓张的,我虽然打不过你,可你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?长相也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,一直挂在嘴边是个什么意思?”
张木流憨笑一声,说自己说的真心话,还是先看吧。
张木流一直觉得,那宝物不会是个寻常之物,能影响一地千年之久,该是多吓人的物件儿?只是个元婴打头站就行了?
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