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业务能力,杠杠的。 有了这份精准的预报,他的水泥浇筑计划就能万无一失了。 “好。” 程处辉满意地点了点头。 “李大人辛苦了。” 得到肯定的李淳风,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。 他搓了搓手,小心翼翼地凑了上来,那张老脸上写满了求知欲。 “那个……王爷。” “天气贫道是算出来了。” “您昨天问的那个问题,是不是也该给贫道解惑了?” 他眼巴巴地看着程处辉,眼神里满是期待。 “为何黄河南侵,长江北伐?” 程处辉看着他那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学究模样,有些哭笑不得。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施工计划,哪里有空跟他科普什么地转偏向力。 “这个……说来话长。” 程处辉将羊皮纸收好,拍了拍李淳风的肩膀。 “眼下工期要紧,咱们得抓紧时间安排任务。” “这问题,等咱们把大堤修好了,我再慢慢讲给你听。” 东宫。 太子李承乾坐在上首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 他手中那盏上好的建窑茶盏,被他捏得指节发白。 “孤听说,程处辉在黄河边上,搞得有声有色?” 底下,太子老师高士廉与太子舍人褚遂良躬身而立,不敢抬头。 高士廉沉吟道。 “殿下,程家世代忠良,程处辉此举也是为国分忧,是好事。” “好事?” 李承乾冷笑一声,将茶盏重重顿在案上,茶水溅出几滴。 “对他程处辉是好事,对孤,可未必!” “父皇本就对他青眼有加,如今又让他立下这不世之功,将来这朝堂之上,还有孤说话的份吗?”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,殿内的宫人吓得纷纷跪倒,大气都不敢出。 高士廉眉头紧锁,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。 劝太子要有容人之量? 这话他自己都不信。 就在这时,一直沉默不语的褚遂良,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。 “殿下息怒。” 他缓缓抬起头,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。 “臣,倒有一计。” 李承乾的目光立刻投了过去。 “说。” “程处辉虽然势大,但治河之事牵连甚广,不可能人人都服他。” 褚遂良不紧不慢地说道。 “据臣所知,清河崔氏的崔兑辉父子对程处辉不满。” 李承乾的眼睛亮了起来。 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 “殿下。” 褚遂良压低了声音,语气森然。 “千里之堤,毁于蚁穴。” “我们只需派人联络上崔家父子,给他们一些‘方便’。” “到时候,大堤之上出点什么意外,谁又能查到殿下您的头上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