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许是心慌,许子杉接他递过来的汽水瓶子,没接好,瓶子一下子落下来,“啪唧”, 擦着他的两腿间位置掉下来,不偏不离,汽水撒了韩星晖一裤裆。 浅灰色的运动裤,中间那一片就成了深色。 新房子,又没有卫生纸,韩星晖腿分开,低头看看自己那里,比他巴掌还大一片。 许子杉窘迫地问:“砸着了吗?” 韩星晖看着她双眼又黑又水,白嫩的皮肤在灯光下,又飞了红色,美艳的只想抱在怀里,那些发光的白,他想把它们都变成粉色。 咽了咽口水,看看裆部,又看看她,捉弄她说:“挺疼,怎么办?” 许子杉看他深邃的双眸带着笑意,说:“那你快点去卫生院看看吧。” 眼前是小姑娘,韩星晖荤话咽下去,扯扯裤子,不在意地抖抖,说:“逗你呢。” 汽水里有糖,不洗一下黏糊糊的。 站起来,从橱柜里拿了一块毛巾,进了卫生间,蘸清水擦了一会子,拿吹风机呼呼地吹。 吹了一小会儿,又赶紧抖抖裤子,马丹,天热。 裤子看上去不那么颜色深他就出来了,那么宝贵的时间,他用来吹裤裆,真是暴殄天物。 许子杉接了汽水,小口地喝着,看了一眼橱柜,听他在里面吹风,心说,电吹风竟然也给配齐了,这人是真的心细。 待他出来,她条件反射地扫了一眼那个位置,颜色已经恢复正常了。 韩星晖舌头在腮部划了一下,行,能这样,已经很了不起了。 “家里布置,你花了不少钱,明天我把钱给你。” “得了,咱们不说这个事了。”他悻悻地说。 这个汽水掉的真踏马的败兴,去了一趟卫生间,旖旎的氛围就全部破坏了,再也不合适说找对象的事。 “我师父原先是部队的。”懒懒地靠在沙发上,一只脚塞在解放鞋里,一条腿屈了,大脚丫板子踩在沙发上,开始讲谢老头的事。 谢老头名叫谢永华,今年76岁了。 原先他是特别单位的头儿,北方人,嘴懒脾气暴躁,又臭又硬,没办法,他们这群人,关键时刻要顶上,好脾气办不了事。 据他的战友王高启(一起买菜的胖老头)说,谢永华十天里有九天都臭着脸,拽得二五八万似的。 全营的人几乎都挑战过他,但是没有一个赢的,硬是把所有人揍到服!揍来揍去,就很有名气了,调到了特别的地方…… 谢老头后来年纪大了,退下来,上面让他随便选养老的地方,京都、宝都,各个省会,随便他选,他哪里都没去,连儿女都不愿待在一起,独自到盐仓镇来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