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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汤姆斯那边是极度配合，老书记却和顾明棠说，即便如此，也要小心一些，这种人都是翻脸比翻书还快。

    但目前汤姆斯会很老实。

    这么大的利润诱惑之下，他不会做出自掘坟墓的事。

    但如果有其他的意外，谁也不好说，所以还需要开拓出其他的渠道来。

    本来秦老那边是很好的，可是顾明棠察觉到秦老的孙子和孙女对自己有敌意之后，就不大想和秦老有过多的牵扯。

    但问候还是有的，只当这些不知道。

    想来沈秘书为了秦老考虑，这些事也不会告诉他。

    不管怎么说，那是秦老的亲人，就算是他教训了两个人一顿，秦老心情总是不好的。

    那么下一个目标该放在哪里呢？

    顾明棠手里有一份名单。

    让她没有想到的，香城的宁家竟然也在其中。

    这宁家和王家可是有关联的。

    且这宁家想要和暖阳合作的意愿非常明显。

    因为他们给出的优惠条件竟然比汤姆斯还要好。

    别看老书记年龄大，人脉真的是遍天下。

    他反馈回来的信息是，在所有需要改制的或者合作的企业中，暖阳是佼佼者。

    这个佼佼者体现在哪里呢？

    体现在地位上。

    意思就是，别的企业需要让出很多条件，舍去很多东西，才能得到外资的注入。

    可暖阳却恰恰相反，想要和暖阳合作的投资商，反而给出了很多优惠条件。

    比如带领暖阳顺利进军国际市场。

    也许汤姆斯知道了这个消息。

    他给顾明棠打电话，别的没说，只说了香城的宁家。

    那是他最了解的，还曾经合作过。

    “顾厂长，可不要因小失大，贵国有一句话说得好，知人知面不知心，我们两家合作的很好很顺利，目前暖阳的体量也没必要再引入第二家外资，那样会给将来埋下祸端，还有一点就是，我如今是诚心和暖阳合作，不敢说以后，但就现在，都是在双赢的基础上……”

    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大堆。

    顾明棠让汤姆斯不要急，还问道，“国庆节之前有没有时间来北荒，暖阳有一批春秋毛呢大衣准备投放市场。”

    汤姆斯眼睛一亮。

    “就是你上次说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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