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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因为今年每个人都想见识见识某个初生到底是何方神圣。”红茶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的。

    “初生？谁啊？”楚泽愣。

    “天蚕地瓜啊。”红茶理所当然道。

    ？

    “谁？”楚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
    “天蚕地瓜你不知道？”红茶道。

    “天蚕地瓜我知道，就是我不知道他哪初生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初生吗？”红茶反问。

    “哪初生了！”楚泽怒了。

    你我无冤无仇，为什么骂我？

    “还不初生？他一个新人，第一本书半年就破了启点订阅纪录，均订突破十万订，现在也不知道多少了……”红茶忿忿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前两天刚刚二十万……”楚泽插话补充道。

    “对吧，本站都二十万了……嗯？你怎么知道的？”红茶说到一半意识到不对，转头看向楚泽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，你继续说。”楚泽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在意这些细节。

    红茶也没在意，继续道：“哦，这还是启点本站啊，全网有多少订阅想都不敢想，妈的，越想越嫉妒，太初生了，我混了这么多年还没他几个月赚的零头多。”

    红茶骂骂咧咧，羡慕的泪水不争气地从眼角里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哦，是这么个初生啊？

    搞半天是无能狂怒啊。

    “咳，你接着骂……”

    多骂点，他听着心里舒坦。

    抖M是不是就是这么觉醒的？

    “不能再骂了，咱们也就私底下骂两句，万一不小心传到人家耳朵里就不好了，他现在肯定也在现场，就是我找了半天没发现像的，你发现了吗？”红茶小声说着，还把目光环视了一圈，没发现符合初生特征的。

    你这话问的……我该怎么接？

    难道说：发现了，我就是那个初生？

    不合适。

    “……没有。”楚泽只能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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