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项冲垂眼看手里的药瓶,下意识挑眉。 “这么严重?” 圆房有落红,这项冲不至于不懂,他觉得再正常不过。 黄花大闺女,谁初夜不落红? 但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体贴楼歆,最多是她体力不济,这老佣人还要拿药来,多少有点兴师动众。 老佣人看着他,心头重重叹了口气。 这是个莽汉子,什么都不懂,她们小姐恐怕忍了很大的委屈。 她皱了下眉,委婉说道: “总军伟岸英武,又是头次,不懂这些也有的,严不严重,您自己去看看便知。” 项冲半信半疑,只得拿着药回了卧房。 他打开床头灯,看楼歆睡得沉,并没有要醒的迹象,也避免了尴尬局面。 于是掀开被子,真照老佣人说的去查看了。 还没等他看清,睡着的人已经柳眉紧皱,痛苦呻吟了一声。 项冲,“……” 他不信邪地翻出照明灯,再看。 那处娇嫩无暇,此时鲜红刺目,似要破皮淌血。 项冲头皮绷紧,下颚线动了动,尴尬和心虚在心头眼底悄然蔓延开。 …… 翌日,楼歆醒来时,项冲已经不在小公馆。 她一整日没下床,老佣人将饭菜端到床边。 伺候她的女佣上来禀话: “小姐,杜夫人拨电话来,说想邀您喝下午茶。” 楼歆握着箸子,浅色唇瓣牵出抹苦笑。 老佣人心疼的看了看她,回头叮嘱阿兰。 “跟杜夫人说,我们夫人身子抱恙,不便出门,过两日再请她喝茶,请她见谅。” 阿兰唉了声,转身下楼去回话。 老佣人叹了口气,低低安慰楼歆。 “总军也是未曾有经验,他未开窍,才不懂疼人,小姐别丧气,慢慢来,时日久了,他便都懂了。” 楼歆抿了口甜汤,垂着眼点点头,并未说什么。 她跟项冲两个人,且还有的要磨合,日后他是否能懂得疼人,还未可知,但日子还是要跟他过,孩子也还是要跟他生。 圆了房,于她来说最艰难的一步已经跨了出去,之后,再容不得她走回头路了。 这日子,她一定要经营好的。 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