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其他的兄弟年纪一到,就赐了封号,迁去自己的封地。 只有他和郑关月,留在了京城。 这也是为什么他觉得,自己有和郑关月一较高下的资本。 “老大是储君,还有很多要学,要看,唯有你,寡人是舍不得啊。” 永安帝的手背在身后。 郑子言一震。 “爱不得,怨憎会,求不得。 等你坐上这个位置,就知道,处处都是掣肘。 老大不和你争,不是不屑,是因为你是他的弟弟。 什么都不会,什么都不懂,偏偏背后有一个有力的母家。 即使兄弟离心,他也不会随随便便对你下手。 待寡人百年之后,你就可以想如何,就如何,不愁吃穿,世代袭爵。” 永安帝把自己的手重重往郑子言的肩膀上一按。 “子言,路,走窄了啊!” 郑子言浑身一僵。 ——子言。 父皇多久没有这么叫过他了? 好像就是自己为了和郑关月争一争,与还是还是太子的周霆琛联络的时候。 父皇他,早就知道了! 可是为什么不戳穿? “为什么?”郑子言问。 永安帝收回了手:“你要争,寡人就让你争。” 随即语气陡然一变:“可不是用这样的方式。 你只是想和老大一较高下,却偏偏拿整个西戎做了赌注!” 永安帝瞟了一眼地上的纸,骂道:“不成气候。” 郑子言嗫诺半晌,再也说不出一句其他。 “三天时间准备,迁去天武州。 无诏,不得入京。” 最后一句话,永安帝说得极慢。 护卫一左一右地跟上,离开了茶楼。 郑子言依旧跪在地上,袁二想上来扶,却被他赤红的双眼吓了回去。 他调转身子,朝永安帝离去的方向,行了一个叩首大礼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