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挣扎得太厉害,江瑶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,等陆柏宴将她抱回卧室,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。 虚弱得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。 史亮匆匆赶来。 卧室门打开,他看到江瑶靠坐在床头,倔强地将头扭在一边,虽然看不清楚脸,但很明显在生气,杨勇说她刚从火场死里逃生,受了点伤。 至于其他的,什么都没说。 栖仁园失火的新闻他看了,只是没想到刚好是江瑶租的那套房子。 不管是巧合还是意外,这次的事情确实很严重,怪不得连一向冷静的男人都乱了分寸。 他进门,“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,只是轻微脑震荡,已经很幸运了。” 话刚说完,陆柏宴冰冷的眼神就扫了过来,史亮下意识打了个哆嗦,一副‘是你非要让我过来’的表情。 凌晨天未亮的檀宫庄园被一片静谧笼罩。 夜色从窗户洒落。 江瑶明明困到极点,却还在强撑着。 史亮帮她做完检查,小心翼翼地用碘伏擦掉右膝盖的伤口结痂,“疼吗?” “不疼。” 江瑶微微皱了下眉。 当时她刚从迷药的药效中醒过来,脑袋懵懵的,冲到门口的时候,不小心摔了一下,正好跪在摔碎的玻璃花瓶上。 慌乱之下,甚至都没感觉到疼。 陆柏宴将烟掐灭,转过头,目光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。 嘴上说着不疼,手指却紧紧攥着衣角。 她其实最怕疼,特别是在床上,他有时候克制不住,弄得太狠,她就会喊疼,颤着身子求他能不能轻点,殊不知娇娇软软的可怜样,只会激发男人疯狂的兽欲。 他自认为有分寸,但每次都会被她惹得欲火焚身。 明明那么怕疼的人,膝盖跪在玻璃碴上,硬是没有任何感觉,可见当时她有多害怕。 陆柏宴单手解开领口一颗扣子,径自在沙发上坐下,脸色阴沉的可怕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