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顾松寒静静地看着周元陷入回忆,从起初面上的甜蜜,到后来的癫狂,再到他挣扎着要逃脱束缚。 顾松寒没有丝毫犹豫,就上前解开了绳索。 就在这时,瞿少武走了进来,一脸讶异,“顾副指挥使,你这是?” 周元得到自由,想要跑出兵马司,奈何身上有伤,整个人向前踉跄了几步,就栽在了地上。 他挣扎着起身,蹒跚地走出牢房。 顾松寒没有急着追上去,而是问瞿少武“有什么事?” “宫里来人,说皇上宣你入宫!” “你跟着他,看看他去见了什么人!” “是!” 顾松寒入宫的时候,周妈妈正是在给江老夫人梳头。 江老夫人看着自昨晚,都不曾多问一句的周妈妈,出声安慰,“你不用担心,元朗不会有事的!” 周妈妈垂首凝眸,梳头的手没有丝毫的停顿,“老奴不担心,元朗自小就精明,老奴相信他自有脱身的法子。” “你这样子,当真叫我内疚的很!” 周妈妈将簪钗都给江老夫人戴齐整之后,才不徐不疾道:“这次也算是给元朗一个教训,免得他总是撺掇侯爷做那些不该做的事!” “可他到底是你唯一的儿子,不如我替你去问问阿恣!” 周妈妈摇头,眉目微沉,“在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,亲手害死他父亲的时候,就不是我儿子了!” 江老夫人叹了一口气,绵长沉重,“元朗是个好的,只是一时糊涂!庄子上的事情料理好了吗?” 周妈妈眼中浮起冷意,“早已处理妥当,只是,贺家小儿始终不知踪影!” “你令人去找,务必要把人找到,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叫他出来闹事!” “老奴省得!” “祖母这是要找谁?谁要出来闹事?” 江瑟谷迈着轻快地步伐走了进来。 “你个小鬼头,可真够懒散的,睡到现在才起!”江老夫人起身,用手虚空朝江瑟谷点了点。 “那还不是因为在祖母身边,阿恣安心,才睡得沉了些!”江瑟谷娇软着声音道,复又问起方才的问题,“是谁要来我们侯府闹事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