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三奶奶,奴家若不是因着腹中的孩子,定是不会前来打扰您与三爷,实在是被迫无奈! 藏花楼的妈妈逼奴家接客,奴家不愿,妈妈就要打奴家,奴家这才不得已将自己有孕的事告知了前来喝酒的侯爷。 奴家只是希望能从藏花阁脱身,从此守着腹中的孩子好好生活,不承想侯爷会领着奴家入了侯府!” 她语调沙哑,似是压抑着心中万般委屈,“入侯府不是奴家的本意,奴家自知身份低贱,不敢辱没了侯府的清贵,还请三奶奶看在奴家腹中孩子的份上,给奴家一条活路!” “你要活路没有,死路倒是有很多条!你说,你想怎么个死法!” 江三奶奶还没开口,江瑟谷就已咬牙切齿地冲了进来,一手抓住芍药的发髻,一手对着芍药的脸扇打起来。 江三奶奶赶紧上前拦住,“阿恣,你冷静些,她到底怀了你父亲的孩子!” “娘亲,您与父亲合离吧!谁想待在这就待在这,我们走!我们离开这里,我们回保定!” 江瑟谷面色癫狂,反握江三奶奶的手。 江三奶奶吃痛,但看江瑟谷眼中那似乎要摧毁一切的恨意和疯狂,面上不敢露出半点。 她忙命令,“娟娘,将芍药带下去,她的去留等三爷回来再议!” 江瑟谷岂容得了芍药留下,挣扎着上前,一只脚连连揣在芍药的身上,嘴里嘶吼着:“你别当我不知道,你有孕的事根本就是假的!我告诉你,你若是敢伤我母亲分毫,我定将你作为人彘,要你受尽世间痛苦……” 声音凄厉尖锐,就像是刀尖刮磨瓷器的声音,从人耳中直钻到心间,叫人冷不丁打了个寒颤! 芍药被眉眼爆瞪,神情扭曲的江瑟谷着实吓得不轻。 娟娘险些没将其拉起。 江三奶奶差点没拦住江瑟谷,好在巧莲很快便从惊怔中回过神,上前一同将她抱住。 待芍药被娟娘带了出去,江瑟谷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,整个人霎时瘫软。 见她不闹腾了,江三奶奶示意巧荷将人扶到罗汉塌上。 又亲自给江瑟谷倒了一杯茶,想要让她喝了缓缓神。 哪曾想,茶水刚倒好,方才还失了魂的江瑟谷,突然又拉着江三奶奶的手,“娘亲,您断不能再在这府里待了,娘亲,我带您走!我绝不能再看着您被那个贱人伤了性命!” 江三奶奶一个不设防,手上的茶盏被打翻,好在茶水不甚烫,但江三奶奶一双芊芊素手还是泛了红。 只是,她已顾不得自己的手,只心里担忧江瑟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