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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牛长生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，右手还保持着当时托着掌门大印的姿势。

    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活人一样。

    但是身上却没有了任何气息。

    张凡很奇怪，自己这个师父也死得太巧了吧？

    早不死晚不死，偏偏在自己刚刚见到他的时候死。

    这实在是很蹊跷。

    张凡曾经也怀疑过，是不是吴越下的毒手。

    不过吴越的毒就算再厉害，也不可能越三阶，毒死武圣级别的强者吧？

    这就像张凡，就算他的将进酒再厉害，也不可能越三阶杀死武圣级别的强者。

    而且刚才在牛长生死亡的瞬间，张凡下意识地看了看吴越，发现的表情，也显示出他很惊讶。

    吴越不是个会演戏的人，所以他的表情真实地展示了他当时内心的想法。

    由此可见，牛长生绝对不是吴越所杀。

    难道这真的只是巧合？

    在思考不出个所以然的时候，张凡索性也不去想了。

    刚才有点疏忽，没有用纳米手表记录下当时的情形。

    现在吴越第一个出去，手里还拿着掌门大印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。

    自己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

    所以还是想办法怎么逃出去，尽快离开长生门吧。

    这时，他的目光落在牛长生身上。

    他想用纳米手表扫描一遍，看看牛长生身上有没有什么出去的线索。

    但是这里不是洞口，纳米手表在这里依然受到很大的磁场干扰，根本无法正常使用。

    他只能来到牛长生面前，想要自己在牛长生身上摸索。

    “掌门，冒犯了。”

    张凡对牛长生的尸体说道。

    虽然牛长生只做了他不到一个小时的师父，但毕竟是有了师徒名分，而且还在所有三千多名弟子面前宣布的。

    所以张凡还是很客气的。

    随后张凡在牛长生躲在摸索了片刻。

    不过摸来摸出，竟然什么也没摸到。

    他这个师父除了身上这件衣服之外，竟然一无所有。

    张凡摇着头，叹着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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